索额图听了,却说道:“郡主其实想为自己谋个前程,这也无可厚非。只要皇上下旨,别说加封郡王,就是封亲王,汗王也是可以的。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陈柯显得有些惊讶,说道:“皇上真能成全我,让我平西王府永镇西南?”
索额图说道:“现在皇上还年轻,许多事情想不明白,也做不了主。但只要郡主敖得住,或许过个一二十年,皇上没准就想明白了?当初令尊如何官拜平西王,不就是从龙有功嘛。”
说着,他望了陈柯一眼:“如今在朝庭里当官,谁不为自己谋条后路呢?”
陈柯拱手道:“听索相一席话,果真让在下茅塞顿开啊!如此,在下就先替朝庭平定匪乱,忍辱负重。等到日后昭雪,皇上方知我勤王有功,宣旨嘉奖了?”
索额图笑道:“郡主果然是明白人,不枉老夫跋涉千里来到四川。这里果然乱匪丛生啊!郡主替朝庭分忧,平乱治匪,不思回报,老夫只能先替皇上抚慰郡主了。”
陈柯连忙说道:“不敢不敢。但在下愚昧,敢问索相一下,这次朝庭宣诏让在下进宫叩见太后。这到底是去不去呢?去吧,又显得我浮华贪功,不去又怕辜负了圣意。”
索额图哈哈大笑,之后说道:“郡主是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啊。朝庭宣诏,乃是诚意。郡主奉诏,是表忠心。但凡事谦让三分,这才是美德嘛!”
陈柯连连点头,说道:“在下明白了!多谢索相指点迷津,日后吴珂若有前程,永志不忘索相和皇上的栽培!”
说着离位之后,向着索额图又要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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