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一阵无语:“这都是顺治年间的旧帐了,中国不存在什么民族矛盾。其实满人和满人之间有矛盾,汉人和汉人之间有矛盾,就像河北人跟河南人之间也有矛盾。为什么一个满人和一个汉人之间闹了矛盾,就要升级为满汉矛盾呢?”
这一下,胤禛真的被问住了。
陈柯说道:“四爷,想办法往关外填民吧!只有足够的人口,才能保住我们中国的土地不被侵犯。如果真要青史留名,就要给子孙后代留下足够的财富,国家的财富就是土地!我不在乎青史留名,哪怕遗臭万年,我也要为国家和人民捞到实惠。”
符拉基米尔-陈对格命越来越投入了。不论是谁,不论他是哪个阶级,有机会就做思想政治工作。
胤禛明显对思想政治并不上心,但这些话多少能听进去了一点。毕竟东北是满洲人的老家。
见胤禛并没有排斥,陈柯便继续开导他:“四爷,如今中原人口越来越多,土地兼并日重。要缓解人地矛盾,就要发展产业,让无地少地的人有差事挣饭,不至于像李自成那样当无业游民。但发展产业必须推行新政,推行新政就得有一个缓冲区。臣推行新政就在西南,远离了中原那些知乎者也的士大夫。四爷如果要推行新政,大可在关外开展。”
“毕竟关外是大清的龙脉,汉人就算填民至此,本质上是没有发言权的。您是主,他是仆,政府的权威性比在关内更容易施展。这第二嘛,填民自然是穷家小户,便于管理,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再者,关外土地肥沃,如果不加以利用坐等罗刹人来侵扰,必然会抱憾于后人!四爷,咱大清是满洲政权,这正是推行新政的优势所在,千万别受那些清流的干扰。”
胤禛不自觉的微微点头,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因为陈柯和胤禛居然有共同语言。
他们都是“外来政权”。
他们都憎恶清流。
他们都给自己留后路:陈柯在西南,满清在关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