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啊,这次你虽然剿匪有功,但皇上始终没有封你为郡王。毕竟越境缉盗,是违反大清例律的。”
七月中旬,襄阳知府衙门。
索额图和陈柯走在一处凉亭中,看着周围的景致。忍不住扼腕叹息。
“大清入关几十年的基业啊!居然搞成了这个样子……”
陈柯也说道:“是啊,没想到伪明和尚藩的余孽如此猖狂!咱们做奴才的,首先想的只是平定叛乱,有时明知是违制也不能袖手旁观。别说不赏不罚,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替主分忧。”
这么说着,索额图也看了他一眼。
陈柯的脸皮当真厚得可以。索额图这次过来传旨,他马上戴上了花翎,一点都不糟践。
不得不说,藩镇的夏季朝服当真不错。长摆衬衣,罩上硬纱马甲,又体面又凉快。
但索额图还是说道:“毕竟为主分忧,也不能操心过头。皇上这次真动了怒,传出了旨意。他说,‘不要称奴才,朕没有这样的奴才’。郡主以后就不要冒称了。”
陈柯叹了口气,说道:“看来皇上对我可能有成见了,不过这也没什么。*******,*******?终有一天,朝庭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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