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柯一同漫步在成都巡府衙门的花苑中,索额图都是忍不住的感慨。因为藩镇的变化是掩饰不住的。
哪怕陈柯并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
陈柯说道:“索相言重了。在下身为一方父母官,自然要爱惜子民,不敢有违圣上重托。”
索额图微微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郡主,老夫与您也是老交情了。有些话实在是不忍出口啊!”
陈柯也说道:“其实在下也有些话,想和索相说。但身在朝堂,也是难以启齿。”
索额图停住脚步,用手抚着轩榭的石栏,说道:“那是老夫先说,还是郡主先说?”
陈柯笑了笑:“索相是客,自然是请您先说了。”
索额图点了点头,说道:“那老夫就不客气了。郡主,您有没有想过,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给你晋爵?”
陈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皇上怕是要收复台湾吧?”
索额图不由得笑了笑,之后用手指了指陈柯。
他感慨地说道:“郡主是个聪明人,心里什么事都明白。可惜,为什么皇上总是拿你当个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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