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窖和铁器铺相比就简陋多了,都是泥坯打成的房子,屋顶是盖的茅草。
如果不是挂着官牌,还以为是乡下的农户。
小煤窖更不用说,连泥坯房都没有。
煤场外是歪歪斜斜的木头柱子支撑起来的草棚,草棚里可以看见满身漆黑的劳工坐在那里休息。
这时,几个同样满身漆的人从泥坯房里钻了出来,向陈柯跪下行礼:“卑职等不知郡主驾临,万望恕罪!”
“你们是这里的郎官?是煤窖还是瓷窖?”
陈柯有些意外,这才注意到这些人都穿着官服。只是头上的红顶子成了黑顶子,看起来倒像是草帽。
也不顾这些人满身的煤灰,陈柯伸手将他们扶了起来,让这些郎官有些诚惶诚恐。
“回郡主,卑职是瓷窖的。他是煤窖的。”一名领头的郎官拱了拱手。
陈柯说道:“正想进去找你们说这事,关于烧制玻璃的。我以后需要烧制的玻璃比瓷器要多,而且要透明玻璃。你们多往这方面下点功夫。”
这名郎官听了,抬头望了陈柯一眼。眼睛在满是灰土的脸上显得尤其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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