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税比丁税还要高,足有五千多两。
府库今年的收入,税银不足一万两。而另外却有三万多两的白银,都是来自官坊的收入。
“竟然赚了这么多钱!”
陶厅判看到帐本,都是忍不住的惊喜。
虽然每个月看着几千几万的银子进帐,但官坊的开销同样巨大。陶厅判一直没有过于在意。
直到真正清帐时铸成了大银,码在一起才知道有这么多!要知道那边的私库还有陈柯自己的一小半。
今年腾越府库竟然不比往年亏空,而且还富余了一些。五万两的库银比不上大州大府,但对腾越这种小地方来说,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壮举。
加之吴三桂不用向朝庭纳税,陈柯不用向吴三桂纳税,腾越今年可以过个肥年了。
放下了心头的担子,陶厅判便想起了陈柯的话。
“对了郡主,您说想整顿风纪,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
陈柯笑道:“瞧这忙的,您不说我都给忘了。以前朝庭治理百姓,用的是保甲制,但这种方式管理混乱,也很难教化百姓。我的想法,是利用现有资源,让学校老师从学生入手,管理所辖的片区。衙门是行使朝庭律法的,他不犯法就不好管。而老师不一样,老师是教化品德的,能名正言顺的对一些没触犯律法,但品德败坏的人进行管束,又不和衙门相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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