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兴成已然花白的须发,还有带着歉疚的神色,他心中不觉得又有些酸痛。
“孙长老,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描图又不是啥经天纬地之才,它和剃头修脚一样,就是门吃饭的手艺。咱们这些人一起搭班子做事,各尽其职,您也不用太当回事了。”
陈柯说得很轻松,但能让人感觉到发自肺腑。这让孙兴成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谢谢你,陈姑娘。”
“哈哈!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谁跟谁啊?”
陈柯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时,钟老三却问了一句:“白龙使,你绘图的时候,脑子里就有这些经纬网?”
陈柯顺声一望,便说道:“其实并没有强求。当这个习惯养成,尺子上的刻度就不会觉得陌生。”
对他来说,草图上的零件在脑子里勾勒成形,就和观测镜中的零件是一样的。
与其说是熟能生巧,倒不如说是职业病。
孙兴成轻轻喘了口气,之后又微微摇头笑了起来,看着正在用心绘图的钟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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