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敬了酒,陈柯也美滋滋的拿过花鳞剔。抽出一截看了看,笑得合不拢嘴。
只不过这把剔子并不是新的,而且捏在手上又粘又滑,不知道是猪油还是牛油。
于是陈柯边吃饭,边拿了块抹布细细的擦。
钱老本则是唉声叹气。
虽然他不见得每天杀猪,但手艺人吃饭的家伙被人拿走了,总归会舍不得。
陈柯见了他的样子,也颇有些不忍心。
只说道:“钱老哥,你别心疼嘛。我知道这东西造起来费劲,不过我向你保证,有办法让你半个月就造出一把来!”
“半个月就造出一把?你知道在精钢上钻孔有多难吗,你以为在干针线活儿。”
钱老本是个老实人,只认为陈柯是说胡话宽慰他的。
但陈柯却正色说道:“是真的,钱老哥!你的锻造工艺,我非常钦佩,只可惜你的手艺被束缚住了。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和你干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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