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将带着垚利刚走出西将府,便感到府外的暗处有人在盯着,随之他目光一凛,那人顿感喉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制着。
下一秒他便双手握着脖颈,双眼一翻,躺地断了气。
垚利模糊着意识看见这一幕,不禁大为震撼,他见南将冷峻着脸对着府外的守卫好似在交代着什么,下一秒,便见他们朝着那人跑去。
南将最后将垚利带到了马车之上,缓行着离开了西将府。
正要赶往梁宣方向的西将,突然听到府外进来禀告的守将,还见到他们手上拖着的尸体。
身后的卓逸注意到死者脖颈处被掐得留下的痕迹竟都已经渗进了肉里,若是再使点了力怕是就要把脖子拧断不可。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人的手上,发现手皮上留下的红印竟与脖颈处达成了吻合。
“这他自己将自己掐死的?!”
虽然说出来连自己都有些不太信,但种种痕迹表面就是如此。
西将同样注意到其伤口,沉言道:“南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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