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穆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怨言，即便现在重新来过，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棋子，继续让上古之力守护苍生。
这样的一个师兄，她还去怀疑什么呢？
见状，林凡笑着说道：“好了，咱们都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了，现在说起这些话就显得太见外了。”
“走吧，既然这个地方的妖气都已经消失，那个妖怪也不可能再去伤害到其他无辜之人，咱们也该继续寻找棋子了。”
“好。”
其实，在林凡看来，那些真正到了铜镜之中的人也未必完全无辜。
不管把这些当做经历也好，还是一场劫数也罢，铜镜的力量只是一个幌子，真正打败了那些人的，其实还是他们自己。
正是因为有了一些执着，有了一些野心和怨念，才会让这个妖怪有可乘之机。
即便很多人都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可真正做到无所求也实在是太难了。
尤其是站的位置越高，力量越大，心里的执念就会越深。
饶是玄穆那样让人敬佩之人，就算是到了铜镜里，也未必能像是林凡这样全身而退，那些他守护之人，还有心里坚持的一些梦想，就会成为彻底困住他的执念。
至于林凡，他真正的心思，就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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