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张大爷也在帮着太爷准备水先生写在纸上的物品。祭品隔天早上赶集就全都买回来了。童子尿好办,村里孩子多,太爷让三个孩子买点糖果挨家拿着木桶去收集。村子里的黑狗很少,只能去邻村去借,而且水先生说只要血,多找几条狗放血不弄死也是可以的。月事布是老张大爷家里的帮忙收集的,走一晌午就弄了三四条回来。牛眼泪也好办,放牛倌答应两天之内就送过来。唯一最不好弄的就是那个门槛子,谁家都是过日子人家。突如其来的借来用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那时候都迷信,挖门槛子跟拆房子没啥区别,毕竟涉及到风水问题。头七的前一天中午刚吃完饭,就听见马蹄声入耳,不久后水先生带了两个随从,骑着马就到了院门口,把马栓上后两位随从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随着水先生进了院儿内。刚进院就看太爷坐在窗户下面,屁股对着外面,一脸苦恼的低着脑瓜子用手拄着下巴看着蚂蚁愣神儿。老张大爷见水先生如约而至,从铡草刀旁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迎了上来。
“来啦水先生,吃饭没?用不用整点啥吃的,吃完正好有事想和您商量。我们都没辙了。”水先生嘱咐两个随从将物品放在屋门口,因为屋里有女眷没让他俩进屋。然后就令他俩骑马回山,两位随从也是听话,点个头就走了。
“吃过了吃过了,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全吗?”水先生进院后和老张大爷一起坐在铡草刀旁,帮忙摆弄那个柳树枝做拐杖,看样子已经快要完工了。
“嘿,那小子别愣神儿了,水先生来了没看到吗?傻啦?”老张大爷笑呵呵的喊着愣神的太爷。
“阿?阿,水先生来啦?我这还愣神呢。”太爷就好像刚回魂儿似的,转过身赔笑的应答着。
“嗯呢呗。人家来看你在那脑袋插裤裆里装骆驼就没吱声。哈哈哈。这把有主心骨了。咱们在商量下咋办。”似乎老张大爷的忧虑一下一扫而光,开始逗咳嗽了。
“纸上的东西基本都弄齐了,就差那门槛子,要说人丁兴旺咱村里还真有一家,我叔伯兄弟家大哥两子四女儿孙满堂。可是我商量人家也不买账,我就赌气回来了。”老张大爷突然又低迷了。
“无妨,我突然想起件事,你们张家是本村大户,应该有祠堂吧?”水先生问。
“妈呀那可不行,咱可不能打祖宗主意。全村人都不会干的。”老张大爷惊恐答道。
“不不不,只是用一木方而已,不会有碍的。谁不答应我解决。你现在就领我去祠堂看下。”
说罢起身就走,老张大爷苦着脸将其领到祠堂口,太爷也在身后跟着。而后走到祠堂附近有五六个小孩嬉笑玩耍。水先生走近,从兜里掏出糖果分发下去,告诉孩子去通知村里各户,就说祠堂
有事请本村众人来商议。小孩拿着糖果连忙答应轰跑出去,不到一刻钟村里本姓外姓人悉数到位。水先生见人到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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