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钱勇水跪地俯头,而身旁则是掌管茗柳城水源的富甲多财的钱勇水的父亲钱南浔,身后则是一群服侍下人。
钱南浔手指着跪地的钱勇水,刚正不阿的说,“橘神明,鄙子昨夜深偷入你殿内,试图蓄意制造一些危害您的事,希望您今天能‘教管’他,并且……”
跪在地上的钱勇水仰头瞟了眼橘左身旁的张芯溢,
昨夜我和几个手下绝不会看错,此人能以手化妖兽,定是个隐藏危兽。
橘左微微一笑,扶起跪在地上的钱勇水,并说,“昨夜我睡的正香,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何事。”
随后便问身旁的张芯溢,“哎,那个芯溢呀,昨夜他所犯何事了?”
张芯溢很直白的说,“昨夜他与一行人闯入护殿内,被我阻拦并清赶。”
橘左听后,很是客气的说,“老先生,他乃是我神明创造营学门室第五个新生,这事无关紧要,再说七天之后我们便能常常相见,到时候惩罚也不迟。”
钱南浔亦恭敬道,“感谢橘神明的宽宏大量,我这逆子才得以免责,今后定要加倍管教他。”
说完父子与一群仆人便离开。
橘左凝视众人远去的背影,不经感叹,“一个年迈先生竟如此弓背屈膝于我这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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