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府中,厉福在处理完公务之后照常拿起一份报纸来了解最近战况动态。从去年青龙党、朱雀党合作破裂双方开始交火,到年初朱雀党在各地进行起义,扩大武装力量,再加上北方张系军阀还未彻底击溃,久经战火的轩辕大地还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摧残。然而青龙政府不着手稳定局势发展民生,对内大搞白色恐怖随意编排理由杀害朱雀党人;对外向倭国妥协选择弱化五三惨案所造成的影响,倭国狼子野心,欲亡轩辕大地之心不死,青龙政府却坚持排除异己,视朱雀党为头号大敌,反而对倭国再三退让,养虎为患。虽然第二次北伐胜利在望,但是厉福一点也不看好现在的青龙政府,持续的内耗只会让国家更加衰弱,给他国可乘之机。
未等看完没有好消息的报纸,厉福轻皱着眉头向外望去,只见得一名大汉一手夹着少年大跨步向他这边走来。少年耷拉着脑袋,似乎已经在来时路上尝试过想要挣脱,但是显然没有成功,现在任凭着大汉的铁臂夹着自己。厉福早已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了,知道这时候又是自己充当和事佬的时候,于是放弃了继续看报的想法。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啊,你这个长辈也没有点长辈的样子,还总是跟着孩子一起胡闹,快把英杰放下来。”厉福明显的偏袒着陈英杰。
管家胡伯一听也是知道拿这小子没辙了,但心中总归仍有火气未消,放下陈英杰后对厉福说道:“这小子简直是无法无天,即不懂的尊师重道,又不行光明磊落之事,天天不是研究那些歪门邪道下三滥的手段,就是想趁我休息给我下药做试验,一定是我前世罪孽深重才会碰到他这样的徒弟。”
“嘿嘿嘿,大叔言重了,小子我是觉得大叔平日里操办家里的大小事情肯定很疲惫,就想让大叔好好休息一下给他服一些安神的草药,义父你看看,这是我最新调配的药粉,少量可以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陈英杰看到胡伯上来就气势汹汹地告状,只好将手里攥着的那一小包药拿给厉福看。
陈英杰毕竟两世为人,在打算下手前就想好了被抓后怎么辩解,这药粉本就不含毒性,所以陈英杰倒是心态坦然,好似自己是在做什么好事被冤枉一般,更是仗着厉福的偏袒希望胡伯能高抬一手放过自己,别看胡伯表面谦谦君子,泰然处事,陈英杰可知道这位爷小心眼的很,曾经有一次陈英杰得罪了胡伯,导致之后一个月的训练量加了一倍,着实是让他苦不堪言。
厉福本就没太在意,也是知道陈英杰平日里就喜欢研究些草药,有些甚至自己都叫不上名号,更不知道怎么提炼。但厉福也知道陈英杰从不做出格的事情,断定他不会伤害身边亲近的人,所以就顺势帮着少年打起了哈哈。
“英杰,你做的是好事呀,知道体恤长辈说明你长大了,不过下次要先征求你胡叔叔的同意,明白了吗?还有老胡啊,你看英杰也是一番好意,你也就不要再生气了,毕竟是自家孩子嘛。”
陈英杰也是见好就收,知道再刺激大叔的下场肯定不会好到哪去,于是老老实实对着大叔行了一礼说道:“大叔对不起,请您原谅英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胡伯此时碍于厉福的面子,只是做做样子好叫陈英杰之后收敛一些,做人做事要行正道,少耍小聪明等等,但走之前看向陈英杰的猥琐眼神证明胡伯小心眼又要发作了。陈英杰见状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这个家里,得罪厉福不会有事,得罪厉夫人顶多是被唠叨几句,唯独得罪了胡伯,会莫名多出很多事情来,不是砍柴劈木,就是清理院落,另外练武的强度也要比往常高很多,据说家中有位丫鬟就是得罪了胡伯,一直在做清扫工作。
入夜,厉福仍在书房办理公务,北伐军虽然一路高歌猛进,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十分惨重,大批从前线转送过来的伤兵数不胜数,临时总医院人手和物资严重不足,作为院长的厉福每天算得上是呕心沥血,想尽办法救助伤兵,到处筹集医用物资,周边所有能抽调的物资都已经快用光了,可与之对应的是越来越多的伤兵。
正在厉福感叹之时,陈英杰轻轻踱着步子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义父办公,所以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缓慢的帮厉福煮好茶摆在书桌上。或许是被茶叶的香气所吸引,厉福扭头看到不远处正要离开的陈英杰,当初的婴儿现在已经是1米6的小男孩了,厉福在想要不要带陈英杰去认祖归宗回归陈家,但是私心作祟,他一直担忧陈英杰最后离他而去,选择回到陈家去。过一段去京城申请供给物资,顺道带他去找陈家人认亲吧,是去是留还是要让陈英杰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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