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了一遍功法,江松也饿了,他没打算去捕衙吃饭,既然说了能记账,傻子才去食堂吃。
不过以江松如今的饭量,希望捕衙的账房先生到时候别牙疼。
“嗝!”不过江松也没做的太过,在街边随便找了个馆子吃了十几碗兽肉面就回来了,常年吃肉,倒是许久没过瘾的吃一回面食了呢。更何况,晚上还有大餐等着自己呢。
“吃饱了就是舒坦啊。”此刻吃饱喝足的江松有种想去山里跑几圈的冲动,但最后他还是安耐住了性子。老实的继续在院子里来回的激荡着气血。
“等安顿下来倒是还能往山里跑跑,毕竟离得也不是很远。来回也就一刻钟的功夫。”江松心里做着规划,他很多修炼都是要避人耳目的,而且这院子也施展不开,进山还是他最好的选择。
又是一个下午的修炼,江松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倒不是有什么压力在逼迫他,而是他常年如此早就习惯了,真让他闲下来,倒真有些不习惯了。
傍晚时分,江松在院子里一口不知多久没用的水井里打了些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毕竟是要出去见人的,一身汗臭味总归是不好的。
到了捕衙,白天拥挤的人群已经散去,捕快倒是多了不少,想来也是等着晚上出去潇洒的。江松跟他们也不熟,也就没有寒暄什么,径直走进了内堂。一路也不见有人询问,想来是都已经知道了他这么一号存在了,弄的江松捏在手里的腰牌也没有了用处。
“小松来了啊,你找个地方歇会儿,我这边马上忙完了。”张连年倒是比外面那些人要忙不少,桌案上放了不少的文件纸张,张连年正一张张的翻看着,时不时的拿起笔写写画画的,领导派头倒是十足。江松自然不好打扰,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呼!明明都是舞刀弄棒的,偏偏要来这里搞什么笔墨纸砚,真是头疼啊。”张连年终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最后一个文件,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毕竟统筹一县之地,事情自然会多一些。”江松暗捧了一句。
“嗨,穷乡僻壤的,净是些鸡鸣狗盗的破事。不想了,不想了,走,招呼大家喝酒去。”张连年逃也是的远离了桌案,拉着江松就走了出去。
“走,兄弟们,福满楼。”张连年冲着早就等候多时的一众捕快一挥手,一群人呼喝着就冲出了捕衙,不知道的还以为清河县又出了什么大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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