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转过头盯着桌子上的画，
“后印象派强调的是用意识来绘画，就是所谓的意识流，但这幅画....怕是用潜意识画出来的。”
“潜意识...画的？”
“你难道忘了，梦就是潜意识的思考，而宋一只是把梦里的画面描绘出来而已。”
“哦....还真是这样。”
甄妮点着头，转头看像那幅画，
“老师...这么说，我们看到的，就是宋一的潜意识？”
“是潜意识，是谁的，就不知道了。”
叶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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