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帝笑了笑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会问为什么守陵人要培养你们这些元武境的修者。”
苏辰很会这种谈话节奏，带着笑容道：
“陛下的安排，不敢质疑。”
“嗯……这两个问题很有关联，你们知道混乱吗？”
林笑脑中闪过慕老闲聊般提及的话语，还有段尉曾经的介绍：“无论如何修炼，人只能选其三而修，多了，便乱了；乱了，便死了。”
其他人很明显也知道这个常识，都以各种方式表示了肯定。
景仁帝说道：
“演化元极过多，或失败，或修炼不当，都会乱，乱了，就死了。
“但死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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