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店门口，慕老站在风铃下方，不断打开门合上门，听着风铃空灵的声音。
他那张依旧能看出英俊的面容没有悲痛和哀伤，只是很愉悦，很专心晃着店门。
江誉走下一楼，站在楼梯口看着慕老。
“你把林笑当什么？”
慕老很平静地问道，他的语气让人觉得他真的只是想要知道答案。
然而，不等江誉开口，他猜测道：
“武器？怪物？标志？天命？灾厄？希望？未来？钥匙？转机？
“我说了这么多，总能猜到吧？”
慕老说着轻笑起来，江誉没有跟着他笑，认真道：
“非人。”
“我们都是非人。”慕老耸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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