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洋摩挲着手中这三张轻飘飘的信笺,“所以,他一句真话都没有?”
“也不全是,例如吴莉确实患有抑郁症,两个人都没有职业,从澄县老家来安宁后张宇博一直靠着一笔积蓄度日,现在这笔积蓄也所剩无几了。”
“没钱,没前途,感情破裂,加上抑郁症,选择自我了断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难怪当时你会马上以“自杀”结案,如果没有那个什么白气球的话,确实没有让人可起疑的地方。”沈北洋叹了口气,“那么,她的孩子呢?”
“还有他们的猫。”林舒举起手,两指间夹着一粒猫粮。
“唉!真是一团乱麻,呵呵。”沈北洋苦笑,“白气球没抓住,这又来一个黑气球。”
“不过不急,我们就先从张宇博的死开始。从吴莉跳楼之后,他一直躲在家里,甚至连外卖都没有点过一次。”
“因为有人在找他。”林舒看向沈北洋,“他在故意躲着那个人。”
“对。”
“张宇博在躲的人就是杀死他的凶手吗?”
“很有可能,但并不一定。”沈北洋微微一笑,“因为黑气球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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