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队！林队！”
询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孩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湖滨东路跳楼案有新进展！”她手中的电话还未来得及挂断，焦急的表情使人对这个“新进展”的好坏不得而知。
“刚刚有人报案，前天跳楼那个女孩的男朋友在家里被人枪击，已经死了。”
“啪！”
林舒打开了询问室的灯，整个屋子突然亮起来。
从中午两点钟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快有六七个小时，郑云对白气球的交代稀里糊涂，反倒是精神病院里的故事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例如哪个病人会半夜三更起来组织院里瓷砖唱黄河大合唱，有个老哥则每天下午定时扮演被追杀的无辜女童......说实话，林舒和沈北洋都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以至于没有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林舒接过小女警手中的手机，解脱般走出询问室。只留下沈北洋花花绿绿站在原地，宛如酸奶广告明星在海边精心拍摄的人形立牌。
“忘掉我这个形象。”沈北洋耸耸肩快速说到。“你是说枪击？”
“对！”小女警点点头，“打在眉心，一枪毙命。枪声很大，所以现在那一片已经传开了。”
“他家住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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