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腾站到了先前那位中将所站着的位置。
原来中将两侧的兵士护着中将离开,于是连带两侧的兵士也都换了人,可人墙仍坚硬如石。
夜色下,但见江水滚滚,翻上来的浪滚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堤坝。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堤坝外的人民子弟兵挺拔如松。
又十二个小时过去,精疲力尽的官兵们回到堤坝上,新的官兵们再次站到了先前他们所站立的地方,继续守护。
常子腾也回到了大堤上。
身上泥泞不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昨晚下去当人墙之前,他已经扛了十个小时的沙袋,如果不是底子好,现在他还真扛不住。
“歇会儿吧。”昨儿晚上执意下去当人墙的中将过来,冲着常子腾伸出手。
常子腾想拍开他的手,可实在是没力气,手抬起来又摔下去,最后常子腾瞪了眼,“你最好把我累死。”
和常子腾长的有些相似的中将抹了把脸,只当是没听见,示意了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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