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电话那头陆菀的眉角狠狠一跳，语气仍是温和，“别急，子腾那孩子你还不知道，原来就不怎么和群，这在部队待了一年多，就更是了……”
几句话把方家的小丫头哄好，陆菀就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话筒里的声音，陆菀不着痕迹的哼了声，又拨出了另一个电话。
“喂？”电话接通，是常于灏。
“儿子呢？”陆菀问的直接。
电话那头常于灏轻咳了声，“在学校。”
“哪个学校？”陆菀又问。
“就是，他想上的……”
“你现在又哄着你儿子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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