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
赵开阳多给了一些白蚁和白蚁蛋给毛子推以减轻这里食物不足的情况，办完该办的事，父子俩又上路回野营地。
“到这种关隘多来几十次，随身空间就越来越小，这是为什么呢？”赵开阳一路上思索毛子推说的这番话，突然灵光一闪。
“明白了！”赵开阳恍然大悟！之前赵开阳就曾经思索过，如果把物体从低处毫无成本地移动到高处，就会凭空增加物体的高度势能，就会破坏能量守恒定律。而能量不守恒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毁灭性的，所以如果一定要付出成本，为物体提供高度势能，就必须有什么东西提供能量。现在看来，从盛州内地低矮的平原来到这高山关隘，海拔高差相差很多，来的次数多了，带来的物资多，带回的物资基本没有，空间明显变小，这就是付出的代价。
“这么说来，在这个世界，空间也是某种形式的能量，也可以转化为物体的势能，如果我从高处携带重物到低处，重力势能也应该可以转化为空间，空间就应该会变大……”
这个猜测很容易验证。赵开阳让何卫土自己先回去，他一个人爬到尽可能高的地方，然后将随身空间腾出来装满了大量的石块泥土，完全装满，空隙也用沙子塞满。然后下山到尽可能低的地方把石块倒出来就行。果然，还没倒出来，赵开阳就发现自己的随身空间似乎有点空隙，可以再装一升左右的沙土。
这次试验两地海拔高差至少达到三千多米，爬上爬下整整折腾了一天。要不是这里地形本身就极陡，要找这样的海拔高差还并不是很容易，这种变化又不是十分明显，恐怕确实很难被察觉。
这可是一个重大科学突破，对个人来说，这意味着只要他自己以后小心留意使用随身空间和空间装备的方式，尽量运重物从高处搬到低处，他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大，而别人的空间只会在不经意间越用越小。总有一天，这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非对称战略优势。而且他知道很多空间装备由于使用不当，内部空间同样越来越小，如果能给空间装备充能增容，那么那些废品也都能变废为宝。
赵开阳想到这里完全按捺不住，立刻回要塞去告知毛子推，如果有人来卖空间装备，只管按市价收下。
“可是就是没市价嘛。”毛子推道，“像我这样的普通人用不了空间装备，战士这样的有自己的随身空间，看不上这么小的空间装备，所以市面上根本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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