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阳顿时无语。但事已至此,赵开阳又顶着个“傻子”头衔,她秦桂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一边嘟哝着骂骂咧咧,另一边还得老老实实去拿柴火做饭。
正在这时,小小的村落里突然爆出一阵女人的厉声哭嚎。
“啊呀我的儿子啊!”
这小小村落里顿时骚动起来,但是赵开阳与村人还不熟,又累又饿不想凑热闹。秦桂花则一动不动。
赵开阳道:“怎么了?”
“你不要管!”秦桂花生硬地说。
但屁大点的地方能藏得住什么消息呢?不一会儿村中主街上的人就在纷纷谈论寡妇王婶家的儿子没了,听说是因为生病。但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实际上是饿死的,听说好几天没有开火了。”
声音之大,足够话语声从硕大的门缝里钻进来。
王婶的儿子赵开阳认识,两天前还倚在门口向过路的人张望,脑袋和肚子大大的,用一种哀怨茫然的眼神看着四周。赵开阳没有跟他搭过话,主要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说话。他看着手中的番薯,顿时觉得那么沉重,沉重得拿不起来。
“这太残酷了。”赵开阳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语言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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