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赵开阳看着女人的皮肤上流出了暗红色的液体,点点头,看来血液仍然是红色的。
“好厉害,都划到骨头了!”女人并不觉得受伤有什么了不起,转而称赞起来,“如果用来割肉,肯定很好用。”
赵开阳见她受伤本来有点歉疚,但见她毫不在意,就放下心来。他又注意到那工兵铲和背包,同样颜色暗沉,却似有宝光流动。他还在想着多看几眼,却见那女人已经拿起面包塞进嘴里,但同样是咬不碎,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这个面包刚刚被赵开阳咬过。
但是肚子里还是有点饿。没办法,赵开阳吃起了“番薯”。但是吃了几口觉得乏味,他用问询的目光看向女人,女人明白了:“有这个吃就不错了,你就吃吧。”
看来这位应该是他的生身母亲了。
这几块番薯很快就吃完了,他并没有吃饱。但是吃完了才发现这个母亲自己什么也没吃,她也并没有更多的东西能拿出来,而且看起来她也是饿的。虽然跟这个母亲还没有感情,但是赵开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感激。
刚吃完东西,一个年龄上相当于小老头的魁梧壮汉挑着一担东西,从门外进来。
“桂花,我回来了!”
老头放下担子,就径直去一个墙角木架子上拿起了一个陶壶,送进嘴里咕咚咕咚地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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