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话的人这时候有两个态度,一是大义,似乎义正辞严,说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是这个态度?然而这不是救人,是为了标榜自己,如果真的有审判存在,这样的人必先遭殃。不是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而是堡垒不破的时候先灭绝堡垒能够从内部攻破的因素。
二就是忘了“羞耻”,不能把话谈崩,脸面在大义面前并不重要。义的运行有多种方法,使义运行有多种情感,饶恕别人就是饶恕自己。
有时候人们的态度只是一时的态度,就是表面上严厉,心里在悄悄地融化。而且给骄傲的人以骄傲,给卑微的人以温暖和关怀不正是灵人的态度吗?
你说不是这样的,心上的时间只是多了一个关注点而已,你完全可以想你有兴趣的关注点,只是拿出来一点心意。你想别的时候还可以想想这个,这个灵就在你的身上,也可以是在高高的天空之上。
在身上不能具体给你指定是在哪里,你可以慢慢琢磨,三田或者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天就是头顶上的那个天,我们看到的天只是天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表层,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的一个环绕。
有知道一些天文知识的,有不知道的。知道的要说,确然地球自转和公转,它又为什么这么转,有没有起始力量。就算是因为某些吸引力才会如此,这个吸引力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有吸引力。
如果都是力的原因,可是为什么要出现这些星球。
它们本来是固有的。这个固有是相对于什么来说的,从什么时候固有的,被谁发现的,没发现之前它们经历了什么?
不知道的就谈人事,你说话我听,我看着你说话,看见和听见是因为眼睛和耳朵,为什么耳朵能听见眼睛能看见,没有耳朵和眼睛的就一定听不见看不见?死人的眼睛和耳朵为什么看不见也听不见?
那么就是死是什么。
死是一个分离,是灵的分离。生死就是灵的在这里和灵的走开。
二是一个假设,人们也低估了假设,假设是一种真实,虚拟的真实。而如果用心,常常的持之不懈的用心和远观近瞧,就似乎成了真实,就是真实。心的力量可见一斑,心在哪里生命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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