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雪桥从天的另一头忽然延伸过来,一点也不栏杆和台阶,而是荒荒小路那样经过几次曲折之后一头栽下来。然后骤然一缩,时间空间和心情都老了,有一朵白花在桥头一层一层开放。
无数絮一样的小伞也就是飘蓬轰然四分五裂,各自有各自的道路。就像在不同的时空中一样绝不交叉,谁也不遮挡着谁。
然后才有啪嗒一滴冰泪犁破了所有存在坠落下来。
就像是春天的气息。
然而人的血都是白的,人也苍白。因为苍白,已经粉碎了所有的禁锢,只有一头白发是自由的精灵,云一样慢慢落下来。
少年慢慢转头,盯着破和碎,还是那句话:我们该走了!
破和碎霍然提足了功力,把少年夹在中间。碎说,你是谁?又说,你不是他。
少年一言不发,颓然坐下,合上了眼睛。对于破碎的紧张一点也不在意,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少年。碎感觉得出来,破也感觉得出来,二人互望了一眼。
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为了给人开罪,人的罪比这个更多。那就是:一件恶事或者一件善事,是人做下来的,这无可推诿。但不仅仅是人的参与,还有其他力量或者意念的参与。看着是人做的,其实对于人来说,他不过是被迫的同意。
人在事件中充当的是次要角色,他只是不受控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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