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的自然是为了人的自然,人的自然是为了另一种自然。
另一种就是“天上”的自然,道法自然的那个自然。这个自然也有两个自然,一个是灵光之下的时间和空间的自然,最早存在的自然,人们谓之天。天对于我们只是一个概念,但它不只是一个概念,它是可以触及的,而且我们有捷径。
人们还有一个天,这个天是自然之天的投影,也就是我们心中的天,我们脑海中的天。存在在我们的意识深处,感情深处,记忆深处,能量和智慧的深处,是人自己的天,人的灵天。
人不在这个天上下功夫就到不了另一个天。
所说的自然就是这些个自然,先是身的自然,然后是心的自然,最后是灵的自然。难度依次递增,身的自然勉强可以洁身自爱,不会引起大的冲突和乖戾。
心的自然要经过训练和磨练,有执着和在意的,也有抛弃和化解的。
碎和破自然经过过某些训练,很快就平复下来。他们只是没有想到少年会突然说话,在他们的臆想中,少年从头至尾是一直沉默着的。或者说他还没有说话的“资格”,他根本无法和他们俩交流。
他只是受法的一方,处在法的初步阶段上。如果真说了话也是梦话,因为这是在梦境之中。如果不是梦话,那真是向他们说的话,那么就不能小瞧他了,他已经获得了某种真实,可以步入某种虚空中。已经到了灵的境界。
这怎么可能?
情感的难以为继有两种情况,一是穷竭,大喜大悲之后或者身体疲惫的时候,受到了某种“撞伤”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时候就是榆木疙瘩,呆呆愣愣的反应迟钝,情感似乎被抽空了。一是紊乱,心乱如麻七上八下,念头起起落落,风雨中飘荡不能安定下来。不知道想些什么,刚想想这个又想起来了那个,魂不守舍。
碎有很好的耐性功夫,虽然被震了一下但很快平复,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下去,说的是神灵之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