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自然也有距离,它的距离是对于物质的距离和意识的距离。它自己的距离是根本的距离,包容在一切物质和意识里面的距离,有了它才有了距离。就像是一个模型或者什么子。
有一个人孤独地望着窗外零星已被冻僵了的树叶。
这个人并不孤独,有人画了他,有人拍了他,有人看见了他。
他可能不知道,没有发现有人画了他、拍摄了他或目睹过他。
根据画、照片或经过窗下的人的口述,人们知道了他,知道了有一个人孤独地望着窗外。窗外有一棵老树,叶子基本上已经掉光了。留恋枝头的几片残叶似乎已经冻僵,把梦缩小到根上去,那里才有半丝的温暖。
事情是因为他,他有他自己的思绪。
但围绕这件事情的思绪也围绕他,他是别人的思绪,给别人带去了情感。
不是后来的画者重要、拍摄者重要和将故事写在里的人重要。事情只要时过境迁就有了别的意味,成了对过去的陈述。
距离是一朵花,给空间以怀有敬意的沉默。时间更无情一些,它当时似乎是生机。这朵花今天看是一个样子,明天看又是一个样子。
可是花儿不会长久,曾经的中心走到了边缘。走到边缘走出圈外就是逝去,记住他的唯有情感,是情感完成了记忆。
时间都是在当时的,在未来令人满足,去了过去已经痛失所爱。那些经过已经不痛不痒,已经不是当初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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