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是引子或者叫钥匙,我们依据的不单单是我们自己,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半。存在一个对立。没有对立就没有距离,没有距离就没有到达。
花开了花落了,人来了人走了。
花开花落有花开花落的道理,人来人往有人来人往的道理。我们的道理只是其中一半的道理,当道理说不明白的时候可能是没有道理,可能选错了讲道理的对象,这时候就甚至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也就是把意识拿出来。
意识拿不出来,我们只能描述。它成了我们的某一个“真实”也不行,得是情感的共鸣。或者我带着你的眼睛去看,也就是把你的某种意识变成我的眼睛,你看到了我就看到了那些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说,入世法和出世法都有关于彼岸。只有确立了彼岸,人才会成为一个完整。
问题是那是怎样的彼岸,我们想达到什么程度,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的人生目的是什么。
无视彼岸就是现实,是现实里的今生。梦很短,没一会儿就做完了。
假定了彼岸就扩展了空间,时空情有了穿针引线的空余,时空情圆起来。一遍一遍地描摹也一遍一遍地突破,时间空间和心情都成了道路,因为还有更好的也就是更“合理”的时空情。
其四不能脚踏两只船,最终不能脚踏两只船。可以比较可以选择,可以进行掂量,但不能总是掂量。
人的身心只能产生一个灵。
他很好或者他很坏,他很孩子气或者他很睿智,这些话都是别人对你的话,是评价未必是真实,互相矛盾。但对于你自己只有一种声音,这就是你的奋斗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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