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是一块冰冷的石碑,生前占地方死后占地方。那是生者的地方,作为死者最终要遭到亵渎,又是一场争斗,祖先忽然重要了起来。
最重要的墓地在心里。
在清明或者十月一的时候兴师动众起来,那是必有的一条道路。只是简单的生与死,他们不可能不死,我们不可能不生,是谁造成了这个交替,这个交替预示了什么,生就苟活死就长眠,我们早已经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稍稍的用一些心,而后交托给命运,以为命运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这才害苦了人,命运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轨迹。天地人都受限,已经难以一展胸中抱负了,还要被一些解说拘禁着。很多都没有道理,问题是有没有道理我们不敢撺掇不敢越位,立身中正,立心中正,甚至立灵中正。
对于生命来说,也许应该是这样的。
是小用这个生命,不是大用,大用的要么是高出要么是低于,看看周围就知道了。高出的可以是低于,低于的可能是高出,大多数人是中间称量的那个量,是不太重要的秤砣。
但没有你不行,你是平均的大多数。
摸索着石碑,谁都是哲学家,不知道怎么来描写你,怎么写都挂一漏万。默默无闻?为活而活?急公好义?深情真挚?一笑而过?不垂不休?立了德言功?私心严重?为国为家为民?
那才是垂泪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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