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帘或者光幕,洞穴或者一个门口,人经过之后就都统统隐去了,没有回头的路。
不是身或者心而是灵善于隐,也就是灵隐。身是往前的心是凑趣的,我妩媚或者我无耻,我在奋斗我在真实地为民众服务。
其实真实只有两种,一种是回到真实的真实,这时候连骂名都贴不到身上来,放手浮云但也手中拿着一个算盘,有的说是一杆秤,这和天平这样的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是“铁杖”的一种,是某种翅膀。
放手浮云也收拢人心,收拢不是收买也不是为了聚集,而是称量。天平的这边怎样,那边又是怎样。
用天上的称量地下的,用“空虚”的称量真实的,用生前的称量死后的,用意识的称量物质的,用拥有的称量所布施的,也就是把身心都称量到灵上来。
不要那时候称量,这个前提是我们肯定知道何为对错,何为善良与邪恶。没有不知道的,人们的心中有一个尺度,那是人们活着的理由,只是有时候把它推到了门外和旷野之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
在另一个场合,一条往南的路一条往北的路,且不说东西了。一是你是多余的,没有人看得到你和听得到你,你不是依靠自己吗,那就依靠吧。一是冰冷的,扫你一眼就该干啥干啥去了,你永远不会受到搭理。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
可以知道,往南往北的路都不对,东西的也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