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憋得难受,那边无处宣泄。生活不是只有一个目的,但有些目的我是落落寡合者,有些目的只会瞥一眼,有些目的我自己都难以拖动自己的脚步。
限制都是情感的限制,是此路不通。
不是能不能通开此路的问题,这不是问题,而是我还是不是我,我是哪一个我的问题。我一直想做我自己的,想做的这个我是本我,我是另一个我。
也就是身我之境。
心我的目光在两个我之间游弋,这个是本来的,这个是外在的,我哪,我是外来的。我不想我是外来的,我通常会和外在的我联成一体,我的外在带有了我的思辨。我也经常探入本我的巢穴,按照它的思路带着我的情感,上下求索一番。
心我消弭于两个我之间,我有两个情感,我被分割在两个地方。这时的我是情感中的我和本我的我,既然已经作为了第三方,我不会放过它们的。
心学是什么,就是如何掌控这个我,不是镜子似的倒影。而是还要更深进一步,在我和本我之间做工。镜子是本我的象征,不管你在不在,反正我来了,来了就和你坐一会儿,就算相对无言。
默默相守或者有说到情爱的比喻都是这个地方,这个情怀,那一年那一天什么的。
有时外在的我要被生活驱使,但它的眼光也不会离开这里,闲暇的时候我们结手而来。面对着一座山,一道水波,一个“雕像”,一个冰雪的意念。
这是一种惯常的存在,你未必喜欢我,但是我无疑已经处在了你的目光之中,你的情感之中,这正是你存在的方式之一。未必全盘为了我,但是有我,也许是难以觉察的那么一点点。
现在我就是要去对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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