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他不是谁,他是我心里的一个人。
少年从此记住了张晓宇,在他懂得了男女之爱的时候,都是想着张晓宇的。很多人都有过这个阶段,这和圣洁无关,只是要适可而止。这个“可”是被适应的可,也就是走出了这个可。
再回过头来,发现那时的自己很可爱或者很丑陋,面对“现在”却总是眼睛不够用。
普普通通,那时是一名工人。国家的就是国家的,集体的就是集体的,个人的才是个人的,这分得很清楚,心里一点也不乱。
分得清楚是因为修德,修道是知道其中的分量,知道何者为重何者为轻。不会越自己心中的那条线,它的永远是它自己,守的就是它。
心里清清楚楚,也就是人们说的明镜似的。它很难是它,也很难不是它,不明不镜都是自己的摇摆不定。
修道德的意思是自己是其中的掌舵人,每一个人都是一条生命的航船。穿越在层层迷雾之中,在此基础上是和谁在一起,但不少人的舵被不法宵小所掌握。
也是在后来少年才看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和授受不亲是多么难得的一门学问。
是怎么个勿法,而一旦视了听了言了亲了又该怎样摆脱和扶正、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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