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树下要有一个人影,它就是那个趺坐的高大身躯,胸很厚。
火凤降临,它必须是围绕凤凰的众多火焰中尾巴上的某一团。天要下雨,它是提前的乌云密布,行人停了下来,它就是那一碗好水。
渴望了好久,某一天到达了也不知道达到,得到了也不知道得到,被人点破才感到了巨大的幸福,它不曾说话,只是用它的点点了点那个人的点。
像膜但不是膜,非常韧性,是很软的那种硬。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攻破,除非是它的同类。同类对付同类总是很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个,少年的小脸变得苍白起来。
又心里安慰自己说,若是同类帮助同类,岂不是效果也是最佳?
石头消失了,徐徐而灭,在原地方现出一头牛来。是一只青牛,摇头摆尾的,嘴里反刍着向少年这个方向望过来。
本应该和石头一样,在膜球之中,但一点也不在膜球之内。但膜球的里面,说不出什么地方,皱褶或者浓缩了一下,青牛就进入了膜球之内,真的在其中了。
完全感觉得到,不会出错,自己就是那个膜球一样,有一种非常舒服的联系。原来还是有所保留的,膜内还有膜,青牛并没有被全盘接纳。门里还有门,从门里可以出去接近那牛,牛却进不来这门。
还有大门防护着,不怕牛跑了出去。
门原先的意思不是为了方便而设,门其实是一种最简单的禁制,有时候开有时候合,就是禁制的有时候用有时候不用。从人的门下或者门前经过,常有一种被拒绝的距离感,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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