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也不再是我的根本,我是被风吹得停不下来的灵魂。
人天地,人地天,地天人,地人天,天人地。何必一直倒立着行走,在每一个颠倒中苦不堪言,原来不是天地人的苦,是我自己的苦,我才是痛苦的根源。
想要在硬硬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白线来,证明我来过。原来不必证明,证明已经存在了。
总是行走在黑夜,不要打扰到星光,比飞机快速几十倍掠过的光线的是我的思绪,天空是我的衣服,大地是我的灵魂,人是我自己,我自己就是天地。
这原来是三个空间。
天要远去,把有意当成无意,地要老去,无意都是有意,对很少的一部分人有意。人是层层的空间,人和人挨得很近,原来这样的遥远。
遥远得呼唤都唤不来答应。
天中有天地人,地中有天地人,人中更是有天地人,那不是真正的天地,是意念中的天地,人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人。
置自己于何地呢?
置的就是自己的地。久久的漂泊,停不下来,原来是没有自己的重心,肥沃的一块田原来在心里,那里有天也有地。
这个大公鸡一样的红脸汉子,说得再明确不过了,石人、木人、铜人都是有灵的人。灵如果是生人之灵很好说话,但肯定不是这样,那是一些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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