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在此刻,时间依然板着脸孔,它什么也不说。
天空中似乎开了一盏橘黄色的大灯,天空的落物在光中飘落而变幻,不是人选择它们而是它们选择了人。那是巧合,那真是邪了门了,他何德何能,他得到了颠倒果,意念果,福报果或者一个臂环。她又是谁,那么年老了也不怕闪着腰,福寿果,祯禄果,慈祥果,甚至智慧果纷纷飘向她那个方向。
还有一念果,一个金杵,几枚戒指,一个纸船,三个金手指,一个笏板一样的楔子,一块纱布,金苹果,一个网套,飘飞着的萤火虫,火炬和白瓷的碗。
各种各样的粮食,瓜果,雨点一样的祝福和诅咒。
好的诅咒叫祝福,坏的福祝叫咒诅。
土壤都是来种自己这颗庄稼的,但也是别人的土壤,庄稼也可能是别人家的庄稼。我们自己就是世界,世界是我们自己纷纷攘攘的土壤。我们是为着自己,原来都是为了别人,没有别人,就没有我们自己。
我们认为的参考都是以自己为参考。
那就是那个点。
破和中年人在闪避,不约而同而踉跄趑趄,不怕无所得就怕有所得,得都是一种负累。累都是虚幻,一一分解成养分,等同于虚空也挥洒在虚空中,成为脚步的阶梯。
不沾因果,不惹来去,不向外求,清平才会自在。
只要忍让,人们就会把你挤出圈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放逐,“孩子,这里不适合你。”这样的话你不要听,你要听的都是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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