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点是一个死点,是假如已经死了,也假如还在活着。
那个点往上是两条路,伸出来的两个触角,一个触角是善良的,一个触角是邪恶的。这两个触角有不同的遭遇,善良和邪恶的路一定不同。
假如是通往生,另一种生,必然是在生命熬尽,不再有作用,这个一生已经静止了的时候。这个静止是长时间的静止,可以是千万年,其量度是你哪怕死后的作用。
时间的事情你永远不用考虑,千年一瞬,一瞬千年,站着不动也有这样两个分叉。万年之后的静止是现在,万分之一瞬已经死亡了,也是这个现在。
往上的生路,生就生了,死就死了,是此刻的生与死,生与死已经刻在了你的身上。
生的继续生,死的继续死,是你自己,你已经站在万年之外。
那个点往下也有两个触角,假如生与死就是善良和邪恶,不如说就是死后,死后也不简单。一者通往生一者通向死,都是生前的理由。
善有代价,恶也有代价,代价换算的时候,你并不在场,或者说你并不知道。
这不怪你,不怪我们任何一个人,那是另外一套法则。是真正的秋后算账,一点一滴,一意一念都要换算出来。
悄悄地,基础已经变了。
可以生的,可以回头,该死的那就再一次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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