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中央也不是别人,是他的一个同父异母哥哥,还有另一个异于这个母的另一个哥哥。也就是说这两个哥哥也是同父异母的。
他自己的亲哥哥早已经去世了。
他痛心的是亲情竟然靠不住,整个“家”就要散了,你不要理我,我也绝不会理你,老死不相往来。
血脉是应该没有理由的,但在他的这个时代,时间不过才几十年,就已经有了很大很多的理由,都可以推到“生存”身上来。富贵而昧着良心比穷困而真情要好,要好很多,他试图理解,但他心灰意冷。
他决定不再见他们。
他决定选择在这边生活,生活都是苦难,但不能心还疼着。
那好吧。中年人叹息一声,你走吧,把你的挑子留下,我给了你两个比算是买下了。
年轻人不敢多问,踽踽下楼,回到了他的这个一生。走着走着就什么都遗忘了,不记得往生也不记得了德望楼。
他已经失踪七年。
父母早已经过世,妻子竟然还等着她,孩子马上要读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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