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再次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已经知道了。其二其实不问也罢,回到过去不只有一条路,但其实还是一条路,没有情感就无所谓时间和空间,时间空间若没有依附也就没有意义了。
这个规定有效吗?
祈祷人一笑,“其实你还是问了,你问的是应许的问题。这没有人证明,只有自己能够证明,你的感受你知道得最清楚。看不见摸不着,就好像是痴人说梦一样,但是你骗不了自己,或者不想骗自己。”
在某些时代,疫情来了,体温的测量是一个关口,也是一个依据。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做的吗,体温枪早就无法再用了,但依然在用,电池都不肯更换。测量的人明知道是假的,做得煞有介事,被测量的人也明知道那是假的,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得有多么可怕,这得是多么的以假为真,谁都不肯说破。在认真地不把一件好事情做好,也认真地说着谎话。
生命置之度外了,不会影响到自己的,那一天很遥远。
得过且过,侥幸而确认侥幸。
法则的无情在于万一,万一的无情在于板子要打在具体人的身上,人的代价很小,价值的代价很大,以小博大,何乐而不为。
赌性在哪里都是存在的。
这还不能声张,太认真了和不认真一样都是死路,只能随波逐流,且小心地提防着。我们看到的都是被波及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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