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的子嗣,要听我的话。
蝎子王挥舞着夹子和尾针,看向它的府邸。除了身边跟随的,那里面藏着它更多的后裔和力量。妻子,古语很简洁,是妻子和子女,雄性是男子,雌性是女子,都是子。男人称为子,女人也称为子,如子见南子。
子嗣不仅仅是男子,后世的蝎众把这个意义理解偏了,以为雄性才是子,雌性不足为道。这给了雌性很不服气的理由,放纵了她们的生存,她们终于伸出了她们的毒针。
有一个老母,似乎不必经过老公就能繁衍一样,在邪恶的黑暗中雍容和多产。雄性被虚化了,流落在残破的天边。
生命在撕裂,这正是生命显现的特征之一,它们把静止叫做死亡。
府邸也不是真的府邸,就像生活一样,那是一个象征。
蝎众总是忌惮死亡,但是王知道,那不是真的害怕。
喜欢在死亡的深坑周围玩耍,下意识地知道距离真正的死亡已经不远,那就是不能再玩耍,不能再想。
只有死亡了才惧怕死亡。
什么也想不起,像是一个黑星球,弹丸一样落向深渊,无穷无尽,永远也到不了底儿。
一定有这样的通道,死亡也正是其中之一,深渊到不了底儿,深得完全而不用知觉,中有某些存在来形成深渊,衔接成新的深渊,是一个可怕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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