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是平衡中的转化,时间或者空间被调动了起来。大量的时间映衬一个很薄脆的空间,或者非常浓厚的空间只是对照极短的时间。
时间意义上的马上,是白马入隙的马上,立刻是立在刻上,刻刻皆是刻。立即是这个即,被被动的带走,即时就是这个即的时间,瞬间是没有瞬但是有了间。
平衡未必一定对称,是长路漫漫对应着一片碎瓦的时间留影,长年累月牵系着空间的一只蚂蚁。是真正的危如累卵,但它依然是平衡的。
不平衡才有透,无视规则,从一个整体蔓延到另一个整体。洗衣机和一蓬花架一定有关系,眼光和一支长矛息息相关,有活物也有静物,在不可再分的时间和空间碎片中。
时空可以无限分,但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没有意义了,这是人们的善良,够用了就好。但深奥的意义正在于,深度的划分不是没有意义,而是正等着意义来,意义来了,无意义就变成了有意义。
有意义不一定真有意义,没意义也不一定真没意义。
真来了,有意义会变成没意义,没意义会变成有意义。
我们本身就是这个真,真在我们这里,谁掌握了真,谁就能够破除假趋向真。
透本来是完全放开的,但它更加隐藏,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亘古以来只有两座山,合起来叫灵山,或者叫灵山塔。双脚走不上去,有了情才会有路。
再就是引,是情的不变和情的尖顶,期望什么和要达到什么,念念不忘,念兹在兹,甚或已经融化在气息中血液里,睡梦中和一切的指向里。
就是情感意志能量智慧和记忆,全都在这一个“法器”之中。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成药,问言与谁餐?蟾蜍蚀月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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