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是个自来熟,早年干过一些时日的辅警,凭着多年的经验,他认为老姬这个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说不上来,觉得异于常人。
不爱说话,不谈家事国事甚至是工作上的事情,眼睛直勾勾的,似乎总是陷入回忆中。
他与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距离,或者他与他自己也有了一定的距离。
这种距离给老高的感觉,就是一团雾气和一棵树的距离。
虽然雾笼罩着树,树脸贴脸地挨近着雾,有热烈的沾惹的清凉中的热度,但毕竟树就是树,雾就是雾。
这是两种感觉。清澈的小溪水在流淌,不是大河那种厚重的韵味,哪怕是水浑浊了一些。
江南雨中的园林和塞北雪夜的木屋不是一个味道,无际的草原和千人万人共唱一曲也不一样。
能够激动和净化我们灵魂的,总是深沉和泥泞了不少,现实是一层画布,挪开眼睛,看到的是画架,画画的那个人。
涂抹的颜色就是人们的情感。
画在,颜色就在,画不是颜色,颜色也不是画,在画画人的手中颜色变成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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