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突然就没有路了,又是一个窗户。
窗户有时候是门,出了门又是一个界,砂砾的世界。
一只蚂蚁爬行在极连绵的沙漠中就是六人行走在广阔的砂砾之间,没有太阳,但感觉太阳毒毒的,让人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人,没有湖泊和绿洲。砂的无梦和砾的无情都是截然的。山是砂砾的山,许多砂砾堆积,有单独的砂砾极大,人是蚂蚁,砂砾是楼房。
河是流沙的河,它自己会动,没有烟尘滚滚的壮观,全部被淘尽了。
甚至天空中才会有烟尘,蓝得叫人心惊。
各种各样叫得出名字或者叫不出名字的宝石,沿“路”琳琅满目,非常巨大和纯粹,因其内部的光彩流动,诡异桀桀,并不招人喜欢。
碧玉,蓝宝石,绿玛瑙,绿宝石,红玛瑙,红宝石,黄碧玺,水苍玉,红碧玺,翡翠,紫玛瑙,紫晶,金子都像是透明的。
大自然的冰冷之物并不养人,你认为它有价值它才有价值,越是拥有越是想让它有价值,玩的是游戏。
就和古董一样,它的价值只是它的气息,以及它吸收的气息,这中间就有空间和时间的成分。
它的积累就成了你的积累,是你的眼睛。一层一层,一个世代一个世代,一个物主一个物主,时间在悲吟,空间在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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