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生瞬死,被烈焰吞噬。
在身体上好像有无数条道路,但在心的底层边缘,我们只有一条圆圈的路。
大祭司是个灵,也是围绕这个火湖开始的灵路。
身体“死”在了外面,心在这里跳动,它有投火自尽的冲动。这是一种类似于被密闭的限制,没有自由,我不喜欢的,我不去做的,但我被拉扯得进退失据。这且不算,我喜欢的,我兴高采烈地去做的,好像是我愿意的,但这其实也是不自由。
太远太近,太热太冷,其实都不是我的自由。
我的自由是跳起来的,是在空中俯瞰的,也是偷渡到本体去“伸张正义”的,更是沉入到了底层留下一部分当做永久的。
这时候也叫天地人,天情在上,地魄在下,地魄就是我们认为的因缘和地火水风的世事。人被拥挤在中间,我们需要一个交代,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之所以是我,最后真的成了我,不仅仅是我自己也是他们二者推波助澜的结果。
也就是上天入地,上面好像是一个原因,但它其实是一个结果;下面似乎是一个结果,但它是一个怎么都无法绕过的原因,中间的果实其实是人,只有人。
往上往下,一是通向阴暗通道中的人性,一是通往被赋予的神性,人是这三者,也包括自己的矛盾体。最大的矛盾在于,不能随波逐流也不能节节攀高,在自己的最低基础上,以这个力量来应对上或者下的同等对应。
所以没有止境,神性和人性之间没有优劣,说的优劣是关于生命的真诚,拥有,喜乐和长久。在人的世界人不可能上升到神的地步,神指的是性格美好的人性和神性的综合和拟人化。
人性中有缺陷,神性中也有黑暗,不是人性方面的就一定不好,神性方面的就至高无上,人最终是这两者的完成渠道,个人的好恶也辅助了这个完成,每个人所摘的果子不一样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在心的世界里,重要的是两个灵动,一个是自己的深处,一个是外面的世界,尤其是浩瀚宇宙。
这个灵动是个人的认知,所获得的不仅有两个方面的原因和结果,而且是情感的深情表白。有黑暗也有光明,都是必要的,其中的分界和予以保留,征战和栽种,采用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时间之法和空间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