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产队了,统一叫大队,后来才直呼其名叫甘露村。原先的生产队叫联队,十二个生产队缩小为四个联队,比如七八九生产队叫三联(队)。
我们家一直是七队。
公社成为镇,又成为社区,这割草和挖野菜也没有耽搁下来。割了草晒起来,野菜调剂生活。
但显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这个意义转化为另一种意义,城里人生活的那种意义。
当初不管明白和不明白什么意义,劳动是一种本质,你一直在做,你正在做。
生活是一种解释,是滞后的解释,就像从结果里找原因一个样。
劳动你才能获得吃的和穿的,而不喜欢劳动的,这叫“不务正业”,临到了,也没有缺衣少穿,食不果腹。而一直劳动的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下来摔八瓣,也不见日子怎么好过。
有些解释还没有来,有些解释已经过时了。
不爱劳动,也许当时只是因为累,也因为脏,但后来才明白那时候已经在思考生存的意义了。而这个脏并不脏,累也不是很累,知道这个直接的原因是在于见识了后来的脏和累,那是心的脏和心的累。
自由越来越多,选择也越来越多,就像是一种放弃。
诚实和善良得不到承认,这是无能的表现,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最应该被解释的人成了不用解释的,下放到个人身上,就说这是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