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过离家出走的事情,在有两位武术爱好者偷窥他被它比败了之后,他是另类。
自己的成绩自己知道,连高考也没有参加,就灰溜溜地回了村。
一直在找命运这样的东西。是住校的,但这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每天晚上上完了晚自习就回家,第二天早上再赶回学校,中间也就不足三公里的距离。在路上,他有了目标也有了自由。
下学后出门打过工,是很远地方的一家砖瓦厂。不是干不了活,而是吃不了苦,不是干活的苦,而是心里的苦,这样就很有些不对劲儿。或者有书本,不管什么书,或者就是埋头到练武之中去,这两样足以隐藏自己。
无人之地是最好的,哪怕是火葬场的边缘之处,人的存在真的有时候不如环境真实。
从工地逃跑回来后无所事事,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心里空得厉害。这个空在里面是真实,拿出来就是不一样的眼光。在别人的空,拿进来是诚实,空和空也有距离。
世事是一块铁板,隔绝着自己,自己出不去,它们也进不来。听着评弹或者黄梅戏,声音就是故事,偶然能搔到自己的痒处,但很远,就像天空的云彩和高空之上百万大军的鏖战。但他们也被阻隔,只有长久的信息的传达和点到为止。
恰逢其会,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就为当兵而去体检,没想到试上了。
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归来时已是中年。
这中间断了和破碎的联系,一心不能二用。经过了许多的艰难和痛苦之后,终于自主择业。经历就是资本,以为和世界有了握手言和的余地,但他还是被打败了。
那个梦境又回来了,梦境是一个人的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