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有回应,这很少,有时候会有感觉,这很多。有时候没有半点反应和感觉,这更是常见。他们有他们的态度,你有你的态度。
他们或者它们一定会听到你的话。即使是禁制,即使禁制已经运行了千百万年,也会听到。造桥和设禁的人会有意识留下,哪怕是他们已经作古。桥本身和禁制本身也有意识,就和山有意志,一朵花有一朵花的想法一样。
这和万物含灵的说法不一样,主要是涉及。你不去逛山,山和你没有没有关系,也没有那份记忆,山是山你是你。而去了,山和你之间就有了某种联系,才能它作用与你,你也作用与它。
二是把整座桥和周边的风景放到心里来,就算是搬运吧,人的内在都是有空间的,很大,整个宇宙装下也不过只是占了一个角落。要不何以吞吐宇宙和洪荒呢?
放在哪里都可以,现在是顺手的地方,也就是置于案前。然后缩小它,而且用心丝把它左绕右缠,上捆下绑,结实了之后再放出来,又严丝合缝地和原来的桥成为一个整体。
三是拉住了刘振奎的手。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遭际,一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广场上这是被允许的。如果不被允许,其中的某一个人根本就不会去,想去的时候也可能被耽搁。你像你没去过一个南方的城市,你不会出现在那个城市的某个广场上一样。
拉住手就是结为一体。你的身体里有一个五,我的身体里有一个七,暂时的情况下我有你的五,你有我的七。
然后掉身往回走,而不是过桥。
但是却过了桥,到了另一边。刘振奎笑着问:是不是我沾了你的光?
七把刀说:不是你让我陪你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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