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三个孩子吗?
刘振奎点点头,他知道贵雷妆问的是顾小白,田小山,田小淩他们,“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是正常、异常,每一天都在死人,也每一天都有新的生命在新生。
他们没有再骚扰你?
没有。刘振奎口气很冷淡,面对死人这是工作,医院里面对的更多,都要找上自己,自己这神经怎么承受得了。处理和见到死人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有的死在路上,有的死在病院,有的死在自家的床上,和年龄无关,死是一种必然。
你也没去看望过他们?
刘振奎瞪大了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贵雷妆话里话外的是有话要说。“你什么意思?我才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脱出身来。”
没什么,没什么,有时候去看看也好。
“好啊,要去你陪着我去。”这就是个玩笑话,当不得真。旭日好不容易升起来,是白白的太阳,却马上就躲到云中去了,人们继续埋头练功。
但贵雷妆真的来了,那时刘振奎正在一座拱桥的岸边看着水里的鱼儿,一种是透明的鱼,只有鱼的形状,肚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但在水里游得自由自在。一种是绳子鱼,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绳子那样的鱼,能漂着也能钻入水里,还能够直立。
岸边的草湿湿的,能把人的脚顶起来,它们要保持原状,二人就成了草上飞。
彼岸的花开得绚丽无比,最多的是七色花和修罗花,花丛中故意飘着白纱般的白雾,花儿看起来很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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