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来看看正宗的长发披面。”话是碎说的,做却是破做出来的。
是忽然涨起来的头发飘出来的雪花,根本没有三千丈,但十几米还是有的。头发有了灵性,白发如潮水一样生长,有分有合,潮起潮落,连同飞毯都成了雪国。
总角初见,青发似林,临泉月影,反反复复就这三招。
碎知道他这么做为什么,总角初见后面连着青发似林,就是演给贵雷妆看的,看他能不能演化过来过渡过来,因为他只会似是而非的总角初见这一招,临泉月影是一个前景的展望,看到未来的一角,看到长发披面的不羁和高妙之处。
此时的贵雷妆内外有两个眼睛。
外面的眼睛有眼睛但似乎无神,能看到,也能装进脑子里,但只是在路上,在半路上,内容也越积越多。还没有把内容排成队,还没有它们引入到自己的城里。
里面的眼睛看到,城里有点乱,他需要清理一番。
卜二般的手上用了点劲,热气也传了过来,贵雷妆放心了。
在荒凉孤独的原野上,有边界的地方都被长发披面的招式遮住了,像围起来的一道帐幔。自己坐在地上,看着心中的三十八号。三十八号像一棵树,亭亭的挺立在空中,忽然壮实了很多,根系往土里发展,伸得很远。树枝散开了,有了葱茏的意味,圆圆的叶子无风自动,晃出一圈圈的圆的轨迹。
一道激流落下来,几乎将自己打蒙。拾麦穗的年月过去了,拾麦穗的纸画也在风中破败,但那个场景被保留了下来。
很小的时候就有了鼻涕虫的称号,鼻涕异乎寻常的多,青青白白浓浓,左一袖子右一袖子擦了还有,这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肮脏的小家伙。
他想干什么,他的脑子塌了?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就是流脓吧,人家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而他倒了过来,是不是里面有一个难以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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