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刘振奎解开了心中的结。
成熟的自信依然浮现在脸上,眼睛深蕴了不少,动作向着凝重和举重若轻两个方向发展,气息又敛了不少。他来的最早,离开得最晚,貌似是加紧了练功。
他说,场地有灵。你别看是普普通通的场地,但一早一晚有人在这里练功,这环境也吸收了一些气体,有些则是人练功收功不得法而散逸的,还在这周围。
早来晚走就是要把这些气体再清理一遍为我所用。
甚至对刘振奎说,上次叨扰了一顿,抽个时间他做东,再小聚一下。
刘振奎连连摆手,“说哪里去了,不就是一顿饭吗,值得什么。”然而心里却很期待,又是一次机会,可以加深对他的了解。和普通人一样,公事公办,关系再要好,也觉得不扎实。但只要抡开膀子吃顿饭,小酒一喝,牛皮一吹,那就变成了哥们,是自己人。
贵雷妆只能说是抽时间,他现在很忙,是心里的忙,忙得有些颠三倒四。
现在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记忆小球已经发挥了作用。
不像看书本或者听语言那样,自己还得拿心去体会,而是完整地输送进来,意味着他和卜二般的记忆没有缝隙,不用深入进去就已经弥漫全身了。
宛如懂了一个人,这个人在他心里活起来,也住了下来。但还不是自己,这是有区别的,一者这是卜二般给他的记忆,上面烙着一些卜二般的印记,一时之间清除不了,总有个第三者的眼光在看着自己和这个所谓的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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